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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峰一听立刻急了,说道:“啊,这小子怎么搞的?”
姜锦麟说:“我又给乡里打电话,了解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我决定不管他,让他自生自灭,因为他的确不占理。”
荆涛说:“你快说怎么回事?”
姜锦麟这才说道:“周小冬回家的当天,跟村里的干部没有谈好赔偿的数目,吵了起来,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,乡里的包村干部也来做工作,哪知,周小冬的脾气挺大,指着两位乡干部说你们在替谁说话,知不知道我是谁,我是在领导身边工作的人,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挪窝!”
“卧靠……”
高峰一听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姜锦麟接着说:“三说两说他又跟乡干部吵了起来,按照乡亲辈份,他跟这位村干部还叫二叔,二叔气得指着他鼻子就骂他混蛋,说不管他同意不同意,今天他的家的围墙也要拆,这路也要修,在他家这个问题上已经耽误好几天了,窝工不说,雇来的各种机械设备就是不干活也要给人家钱。周小冬一听村干部要来强拆,就指着这位干部二叔骂开了,两个人就扭打在一起,他一拳打在村干部的眼睛上,当场出血送到医院,村干部的家属要求做伤残等级鉴定,有可能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。”
荆涛听完后没有说话。
高峰气得瞪着眼睛说道:“这个混小子,我之前听他说过这个事,也听别人跟我反应过,那条路所涉及到的人家都拆了,就他家不拆,他爹还放出话,赔偿款不给到位,一个土星儿都别想动他家的,他家儿子是领导的秘书,放个屁都够乡长乡党委书记喝一壶的,更别说村干部了。”
姜锦麟说:“平时他在跟前不这样,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狂!”
高峰说:“上次在新西乡给郭老的谈话录音还直播,依着的心气儿就该处理他。”
“那怎么没处理?”荆涛不慌不忙地说道。
高峰看了一眼姜锦麟。
姜锦麟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他后来跟我做检讨了,我想还是以说服教育为主吧,就没追究。”
“好吧——”荆涛说着站起身:“我的原则是谁的兵谁带,谁的人谁管,你们俩看着办吧。”
荆涛说完,起身就收拾自己的东西,他今天晚上必须回清阳,因为芮晓枫明天一早就要赶赴南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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